生于手掌的一种
皮肤病。《外科正宗》卷四:“初起
红斑白点,久则皮肤枯厚破裂不已”多因手阳明胃经火热血燥,外受寒凉,凝结皮肤,气血失养所致,或由接触传染而得
每当春秋季节时,我的手掌就会莫名其妙的蜕皮,父亲也是一样,所以我想可以加上一条,此病遗传
母亲的一个电话,让我急匆匆赶回了家:“你爸病了”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从来没有生过病。还没搬家之前,家中的体力活都是他干,他总会笑着,堂堂的党委书记,回了家要做苦力。每当我说我来的时候父亲都不让,我知道他不是宠我,因为每次要扛大米上六楼的时候,他都要我来
父亲的脊椎受过伤,那是他当兵时的一次意外造成的,二等残废
初中时,我提议每天早晨起来跑步,父亲很赞成,每天6点不到就和我一起起床,跑步,然后我回家,他去买早饭
一次父亲骑车跟着我,一路上在念叨着什么,回到楼下,拿出一卷皮尺量了一下轮胎的直径,然后告诉我:“全程是2500米,我希望你能跑到绕地球一圈。”
这样的跑步我坚持了5年,自然没有达到父亲的要求,我觉得足够了,我不要做长跑运动员,我还有那对24公斤的哑铃
父亲从没对我说过怎样做人,只是有时会在母亲说教的时候插上两句不同意见。经常和母亲出去一起应酬,学会些说话,当别人说到这个孩子真懂事时,母亲总是会说,都是他爸教的好
一家人吃饭时,我有时会说,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和我是如何处理的,母亲说“儿子长大了”,父亲没有说过
当我把隐藏了两年半的秘密告诉他们时,母亲眼眶在泛红,父亲在抽烟
父亲和我有过三次长谈,一次是刚进初中,一次是刚进大学,那是第三次
阿冰不止一次对我说过,不要和我打哑谜,我只想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开心不开心。我总是没有多说
我曾经觉得我长大了,成熟了,过年和亲戚在一起喝酒后说我的父亲教会我怎样做人我的母亲教会我怎样做事他们是一对完美的组合。而我渐渐地在问自己,完美的组合是否有一个完美的结晶
我的生命中只有一个偶像,我想,到了我现在这个年龄,没有第二个,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挂了电话的一瞬间我有一种很失落的感觉,那是一个破灭
父亲躺在床上,还来不及端详那已渐渐苍老的面容,母亲就告诉我,是
发烧“吃过药了吗?”“吃过了,才睡下一会”
我端了一杯热水,父亲也睁开了眼睛,“喝点水吧。”“喝过了,没事。”
我走出父亲的房间,对母亲说,你也早点休息吧
热水浇在身上,我静静的思考一年来发生的一切,我想起阿土前一天晚上对我说的一句话,再想想父亲的一切,释然
更衣完毕,再看看手上,每次都是这样,皮蜕得更加厉害
我能看到那样的赤裸裸
热血总要流淌,当血管中的污秽要阻挡去路时,他可能会从皮肤最脆弱的部位迸裂然后干涸,或者是冲破那些虚假的伪装,回到心脏的最深处
曾经有过多少回